傅城予一转头,就看见傅夫人站在门口,手(shǒu )中还拿着什么东西。
嗯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道,看得出来。
这一切,都是他犯下的错(cuò ),他再怎(zěn )么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,也没办法把自己摘干净。
她缓缓走回到床边,傅城予自然(rán )而言地帮(bāng )她掀开了被子,她愣怔了一下,很快乖乖躺了进去。
傅城予也怔了一下,随后才将手指给她看(kàn ),面粉都沾到脸上了。
好一会儿,才听到顾倾尔的回答:那润肤露都白涂了
客房都没(méi )铺床,怎(zěn )么睡?傅夫人说,阿姨回家了,难不成要我去给你铺吗?难不成你自己挺着个肚子去(qù )铺?或者(zhě )指望这爷俩给你铺?都没法指望,乖乖听话,今晚就去他房间睡。
他低下头,重新认(rèn )真地往自(zì )己手上挤润肤露,照旧是化开来,再抹到她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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